花蕊夫人和小周后都是宋朝初期的绝色美女,在他们身上有着许多的共同点。同为美女,同为亡国之君的宠妃,同为宋朝国君凌辱!赵匡胤多多少少还怜香惜玉一些,花蕊夫人相对过的要舒坦,而小周后,则没有那么幸运了,被贪婪的赵光义强行霸占,可怜一代绝色才女,怎么就有这么个悲惨的命运呢。
历史上两位惨遭赵匡胤兄弟凌辱的绝色美女
先说花蕊夫人。有记载的花蕊夫人,至少四位。孟昶的宠妃名气最大,她原姓徐,也有说姓费的,蜀地青城人。可惜,红颜薄命,沦为风月场中的歌伎,孟昶四处选秀的时候,把她弄进了皇城。孟昶绝对是花花公子,《新五代史·后蜀世家》里说他:“好打球走马,又为方士房中术,多采良家子以充后宫。”恰巧,新进宫的徐小姐,也非常会玩。她的姿色和才艺令孟昶流口水,同时,还挖空心思找乐儿。比如,种牡丹、红栀子花儿,吃“月一盘”之类的新鲜薯片、制作“绯羊首”,建造水上的楠木、珊瑚宫殿避暑……有愿辄遂,当然快活。公元965年,赵匡胤六万大兵一到,他们就傻了眼。乖乖地踏上了进京受降的漫漫征程。
成王败寇,礼遇再周到也是“阶下囚”。尽管赵宋封孟昶做了秦国公、检校太师兼中书令,其实,宋朝皇帝非常鄙视蜀地国君。孟昶太奢靡了,一只夜壶就用七宝镶嵌,不知吃饭喝水的器具该做成什么样子。虽说高官得做,孟昶没得意一个星期,就稀里糊涂地死了。《宋史·列传》说:“昶,数日卒。年四十七。太祖废朝五日,素服发哀。”
这边尸骨未寒,那边就开始拉扯死者的老婆了。赵匡胤召见他垂涎已久的花蕊夫人,为了装正经,还当众斥责这位女俘虏,秽乱宫廷,迷惑君主。花蕊夫人见过大世面,文采有棒,随口做了一首《述亡国诗》。这两行句子,早就进了中国文学史,而且很有地位。
诗曰:“君王城上竖降旗,妾在深宫哪得知?十四万人齐解甲,更无一个是男儿。”不卑不亢,有理有节--老爷们儿当家,凭什么把倒霉的过错记在俺小女子身上。我就是陪伴君王,照顾饮食起居的。寻开心可以,花银子可以,就是管不了朝堂上的军国大事。
赵匡胤是明白人,自然欣赏眼前这位绝色佳人,于是,顺理成章地收她做了自家小老婆。《宋史》绝不可能记载这些寒碜事儿,《辞海》则明确地解释道:“昶,降宋后,(花蕊夫人)被掳入宋宫,为太祖所宠。”宠,自然不是简单的欣赏与倾慕;意思很明白:将人妻女,据为己有。
国土、臣民、财富,包括花蕊夫人这样的绝色女子,都是征服者的战利品。你再有才、再心高,又有什么办法呢?国家没了,一切等于零,男人都“爹死娘嫁人”了,何况是无依无靠的女人,她们只能变成案上鱼肉,任人宰割。似乎“为太祖所宠”,已属非常幸运了--皇帝起码没有践踏战俘的人格,反倒因花蕊夫人出色的胆气和才气,博得了更多的赏识。至于说,靠上新男人、新政权,花蕊夫人幸福与否?只有她自己知道。比较起来,活活儿戴上“绿帽子”的李煜,远不及过早咽气的孟昶。长期在老公眼皮底下、被赵光义强奸的“小周后”,更不如新恩满身的花蕊夫人。据传,花蕊夫人想替夫报仇,害死赵匡胤,苦无实据,只能姑枉一听。下面,再讲被赵光义霸占、惨遭凌辱的一代“美女兼才女”--小周后。
李煜和小周后是一对天生的浪漫派。968年,李煜欢天喜地地娶了如花似玉的小姨子。那年,小周后刚刚18岁。
等待这个小女孩的是一段短暂的荣华富贵。帝王之家有的是金银珠宝,经得起后宫“可劲儿造”。小周后不但可以和皇帝写诗作词、唱歌饮宴,还抱着极大的“洁癖”到处熏香,她发明的“鹅梨蒸沉香”是颠鸾倒凤的必备品,起码有情调,刺激性欲,取名“帐中香”。小周后酷爱绿色,无论梳妆打扮,还是行动起居,都“绿”成了“化不开”。夜夜笙歌,简直美到了九霄云外。可惜,好景不长,赵匡胤的军队开到了。开宝七年,也就是974年,金陵城破,南唐政权彻底完蛋了。
976年,元宵节刚过,李煜便含着悲凉的泪水,率领臣子、眷属,跪在了汴梁明德楼外。赵匡胤没要他的命,封了个“违命侯”的虚职,养起来,了事。小周后也得了个称号“郑国夫人”。孔子说:“郑声淫”,想必郑国夫人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。
阶下囚,做不了发烧友了,只能老老实实,不许乱说乱动。如果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一辈子,也算善终,但是,灾难说话就来。原因之一:李煜乱发感慨,天天泡在精美的诗词里,抒发亡国之痛。之二,小周后长得太迷人,以致倾人国、倾人城。尤其叫新政权的头头儿看在了眼里,大祸不远了。
976年深冬,赵匡胤在“烛光斧声”中蹊跷地死去,暴病而亡还是蓄意谋杀,至今是个谜。皇帝换人,无关亡国奴痛痒,偏偏新登龙廷的赵光义是个粗暴专横的超级色狼。他早就对小周后流淌口水了。
即便泡妞,也不像哥哥赵匡胤那么有风度,赵光义自视“胳膊粗”--老子想谁就是谁。反抗?霸王硬上弓。看来,小周后并不驯服,宋家皇帝则毫不犹豫地使用了“铁腕”。灾难起于978年元宵节,止于当年乞巧节。长达半年之久,孤苦伶仃的小周后被赵光义连续强奸。
这段屈辱的故事,的确惨不忍闻。喜气洋洋的元宵节,把小周后强行滞留在皇宫里。夜不归宿,显然,不合成例。李煜可怜巴巴地张望,心急如焚地探听消息。他根本就不敢进宫找人,黑暗的阴云笼罩在头上,他越来越感到不祥。十五天之后,一乘轿子把形容憔悴的小周后抬回来。女人看也不看紧随身后,问长问短的丈夫,一头扎在床上,痛哭、大骂……
李煜何等聪慧,他呆呵呵地站在床前,羞愧、悲愤、恼怒……可是,一个亡国之君,又能怎么样?即便绿帽子醒目地戴在头上,也得屈辱地接受。三千里地山河都丢了,枕边的女人又算什么?李煜活着就为受罪来的!
宋朝人王銍在《默记》中说:“(小周后)随命妇入宫,每一入辄数日,而出必大泣,骂后主,声闻于外。后主多婉转避之。”同时代,假托无名氏画了一幅《熙陵幸小周后》,熙陵,即指赵光义,他死后埋在河南巩县的永熙陵。明朝人沈德符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幅画:“太宗戴幞头,面黔黑,而体肥。周后肢体纤弱,数宫女抱持之。周后有蹙额不胜之态……”
做了亡国奴,男人都无可奈何,女人又能怎样?只能逆来顺受。想必,皇帝强奸妇女,不可能找画家当场“写生”,这些栩栩如生的画面与文字,都是想象出来的东西。但是,小周后被摧残虐待,已是不争的事实。
当年七月初七,李煜42岁生日,无限凄婉。当晚,皇帝赐酒,其中搀入“牵机药”,李煜喝下之后,四肢痛苦地抽搐、颤抖,最吓人时,头和脚抵在了一起……他流着眼泪,死在了惊恐万状的小周后怀里。可怜,一代词人,就这样离开了这个爱恨情仇的世界。“无限江山,别时容易见时难……”
空余小周后了。没有确切记载,她和赵光义究竟后文如何,只知道,李煜遇害那一年,周薇也步其后尘,香销玉陨了。享年28岁。